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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旅馆

2015-6-22 10:09| 发布者: 查拉和_YIS3t| 查看: 1186| 评论: 0

摘要: 我以为我回到了过去,而事实上,我只是害怕了去向未来,在梦中,我醒来。

《白色旅馆》

我以为我回到了过去,而事实上,我只是害怕了去向未来,在梦中,我醒来。

 

梦境一·桥段

 

    是的,我醒来了,在凌晨的三点,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想知道这是哪里。我睁着朦朦

胧胧的眼,看着四周,墙壁白得发亮,光线穿过放得巨大的瞳孔,在视网膜上投射出模模糊

糊的影像,我的近视越来越严重了。我掀开被子,摸索着眼镜,我想要看清,我到底在哪里,

我又是为什么来到了这里。

    咝一我打了个寒颤,我感到了冷,彻骨的冷,我哆嗦着戴上眼镜,看着四周,来回的

在房间里走,不停地走,走到脚酸腰酸,走到泪眼婆娑,走到精疲力竭。我看着白色的枕头、

白色的被单、白色的棉被、白色的浴巾、白色的瓷砖、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白色的沐

浴露、白色的洗发液、白色的牙刷、白色的牙膏、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吊灯、白色的毛巾一

阵眩晕头昏眼花,或许我只是不想看清,或许是看得太清,我倒在床上,才发现我一丝不挂。

我想我是怎么了,疯了?痴了?傻了?癫了?神经错乱了?我只感觉我现在头痛欲裂,我喝

了酒?没有吧!或许我就是喝了但却忘了,谁知道?反正我不知道!

    我走到浴室打开热水器开始洗澡,洗了半天才发现水是凉的,我的触觉呢?为什么这么

迟钝了?为什么皮肤不再敏感了?为什幺?“没有为什么”,一个声音这样说。我不知道声

音是从哪里传来,但是我就是听见了,听得真真切切。我抬高手臂,高到与视线平行,我看

见立起的汗毛像一根根青色的嫩草,顶着如泪的水珠,晶莹剔透,婉转凄哀。我尝试着移动

双脚,却发现脚冻僵发麻,寸步难行。哼!索性就这样吧,冻死我算了,反正我已经没有了

感觉,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一小时两小时……脚开始抽筋,从小腿到大腿,再从

左腿到右腿,然后两腿并行,我终于有感觉了,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然后瘫软在地板上,

气喘吁吁,气若游丝,神若游离。我对着镜子笑了笑,脸色惨白恐怖狰狞,形同鬼魅。

    我再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凌晨几点,我只听见了隔壁女人地尖叫,像腾空的火焰,像

烈日的灼烧。我感觉我的心结了一层厚厚的霜,凝固成千年不化的冰,敲不破取不走。我回

到床上,继续沉睡,继续做那未完的梦境。如果醒来,那么就让我找回属于我那宝贵的曾经

和那擦不掉的泪痕吧。我想,我很难醒来,或许我根本就不愿醒来。

 

梦境二·暮色

    深秋。

    木叶萧萧,夕阳满天。

    萧萧木叶下,站着一个人,就仿佛与这大地秋色融为一体。

    因为他太安静。

    因为他太冷。

    我走在洛阳城外,深秋的北风刮过我的脸颊,皮肤似要撕裂开般,生疼异常,我十天没

有刮胡子,因为每一天我都在杀人,每一天我都在提防被杀。为了不被杀我就要杀人,杀了

人自然就有人要杀我。放下剑,我的生命就要结束。我摸摸我的剑,剑还在,只是喝了太多

血,在剑鞘里蠢蠢欲动,我能听见它的声音,像被铁索困住的蛟龙发出雷鸣般地咆哮。我捋

了捋胡须,收紧了斗篷,赶往关外。我得赶在大雪来临之前赶到漠北鬼谷,赴生死约定。

    十一月二十九,酉时,大漠以北鬼谷古道边,古树下。洗净你的咽喉,带着你的剑来!

                                                                   ——老伙计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正在教梦生写字,是的,写字,用小狼豪的毛笔,写四四方方的汉

字。梦生是我的儿子,至少我这样认为,哦……不,我是一直这样认为才对。我是一个剑客,

杀人不眨眼,可是我不希望梦生这样,除了用剑,我什么都可以教他,我想让他好好地活,

人只要活着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梦生今年十六岁,天资聪颖,英俊潇洒并且知书达理,

城里很多姑娘都喜欢他,前几天城里做镖局买卖的程总镖头亲自还上门说结亲家这事,不过

被我拒绝了。我知道梦生不喜欢他那粗枝大叶的女儿,当然也有我的私心,我不想让他踏入

江湖,做镖局掌柜的女婿难免会和江湖扯上关系,我不想他这样。

    出发前我把他交给了环二爷,在城里我信任的人就只有环二爷,能保护梦生不被我的仇

家杀害的人也只有环二爷,我知道环二爷的武功极高,当然在众人眼里他只是一个摆茶摊的

小老板而己。高人都不外露的,外露的一般都早死,环二爷从未在除我以外的人面前展示过

他超凡入圣的武功,我喜欢他这样的人,淡泊名利不问江湖,当然也喜欢他的茶,有一种出

世的味道。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一件未了的往事,如果不是因为接到这葑信,我也许真的就会

和环二爷一起摆摊品茗悟道了。当然这只是想象,想象的事情有多少是可以实现的呢?

    此刻我正在去往关外的路上,从洛阳到漠北鬼谷足足一千里,步行要最快也要二十天,

但是我知道我可以在约定的时间到达,只要我决定到就绝不会延误时辰。

    到达鬼谷的那一天是农历的十一月二十八,我在客栈休息了一晚上,养精蓄锐,当然也

提防着时刻都想将我除之而后快的亡命徒。不过我知道老伙计不会,老伙计真名当然不叫老

伙计,他只是习惯了在我面前称自己为老伙计,他的人与剑在他十七岁时就已经震动大漠,

名满江湖,如今他已人近中年,只是他放不下剑,别人也不容许他放下这柄剑。和我一样,

放下剑,生命就要结束。而我的存在亦不能使他放下剑,为恨也为名。天下第一的名声始终

都是每一个练武剑客的毕生追求。十六年前,他本可以杀掉我的,可是他却在最后一招剑走

偏锋刺中了我的肩膀。他说他不会杀一个心有杂念的剑客,我想他只是害怕寂寞,剑客的寂

寞。打败了所有人的时候寂寞就成了最大的敌人,那种空虚寂寥时时刻刻萦绕在身边,挥之

不去。当然也因为一个叫绿瞳的女人,我们喜欢上的是同一个女人,雪白的肌肤,墨绿色的

眼眸,像一朵雪国的幽冥花,天姿国色,容颜夺人心魄,

  酉时日落。

  冬日已落,落叶飘飘。

  古道上大步走来一个人,黑衣如墨,铁青色的脸,一柄长剑斜插在肩后,一双眸子却像

是出了鞘的剑,正盯在树下的剑上。他的脚步很沉稳,却走得很快,停在七尺外,缓缓地问:

“你真的来了”

“对,我来了,还你人情,了你心愿,我带来了我的剑,洗净了我的咽喉”

  然后他笑了,笑得讥诮而冷酷,说:“很好,那么你的心呢?”

  “死了”

  “那么我就让他它再死一次”,剑光一闪,剑已出鞘,如闪电奔雷一般刺向我的心脏。

    飞火流银,一剑穿心,这是他的成名招式,十六年前我就本该被这一剑刺死,现在他更

是炼至化境,我当然抵挡不了,或者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挡。我看见我的胸前蓝色的衣服红

了一大片,像盛开在西域大食国的红莲,沸腾着火焰,血顺着我的衣襟淌下,像彩带像她当

年头上的丝巾,飞舞得耀眼,“我洗净了我的咽喉,你为什么不刺?”“你为什么不挡,我已

经十六年未练剑,你的武功远在我之上”他开始暴怒。然后我看见他倒了下去,咽喉被刺了

一刀,血流如注,还来不及闭眼便消失生命的气息。我抬了抬头,看见了梦生和他手中沾着

鲜血的剑,他居然跟着我来到了大漠,而我居然还没有发觉,他的武功居然还在我之上了,

而就在刚刚他杀了他的亲生父亲,他却浑然不知。我想告诉他,可是我的心口好疼,没有力

气了,我动了动嘴角,只听见梦生在“父亲父亲”的叫我,我能感觉到他滚烫的眼泪滴在我

的脸上脖颈上,慢慢变凉。

    我笑了,笑苍天,笑命运,笑人世无常。他为了她杀了我,而梦生却为了我杀了他,梦

生是他的孩子却成了我的儿子,她本是他的妻子却跟着我回了中原,他不忍心杀我而我却因

他而死,我不忍杀他他却因我死而死,命运真的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一旦走进去,就再也

出不来。

    我用最后的力气睁开眼,看见了梦生齐腰的长发,脸上布满了泪痕,还有她和母亲一样

墨绿色的眼眸,像翡翠珠玉一般美丽,她居然是个女孩儿。她倒在了我的身上,因为它的胸

口有温热的液体流过了我的脖颈,头发撒开,剑在她的心脏处闪着冷绝的白光,血腥味在干

热的空气中飘荡。

  暮色更深。

  剑上的血已干。

  三个人,三把剑。

  我叫寒冷星,他叫连飞炎,梦生姓连。

  我醒了,眼睛肿胀得睁开都困难,梦里面的情景太残酷太悲凉太伤脑筋,做一个梦好像

耗费了一生的精力,浑身无力疲惫不堪。我看了看时间,上午九点,我知道外面已经天色大

亮,可是房间里依然漆黑一片,白色的窗帘厚得不透一点光。打开手机,看到夏女子叫起床

的短信,逐有她打了五个的未接电话。但是我真的醒来了吗?我醒来的现在是现实吗?现实

是手机的时间显示是20081120日晚上九点。我想,我醒来的现在其实就是另一个我

过去的梦境;我想,我可能根本就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梦境三·静夜

 

静静的湖水,静静的夜色,我人仍在,心却已消沉。

    现在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冬天了,天总是黑得很早,冬日的晚上,雾很大。我坐在

夜市上的路边摊上,等着老板收钱,老板每次都会说“不好意思,每次都要你等我收钱”。

然后我发现以后她每次都会少收我钱,同是小本生意,一样的不容易不过每次她都少收我5

毛钱,再到后来我发现她把我的口味拿捏得非常准确了,后来的后来是她已经会很亲切地对

我说“来了”,然后给我端上吃的。然后我会转过身对另一个老大妈说,我要一个韭菜的煎

饼,然后拿到的时候我发现里面有个鸡蛋,我说我没有要鸡蛋啊,她会笑着说“送给你的,

开心点吧”,我木讷地点点头说谢谢……。

    有时我会走过名字土得掉渣的半边街,走过满是霓虹的学校操场,穿过长长的车流,时

不时地掏出手机,满怀期待的猜想有没有我所期望的人给我发短信,当然这只是个愿望,而

愿望总是会落空的。某个时刻,我会蹲在路边,猛然发现旁边还有个电话亭,肷喜地站起来

拿下听筒却不知道可以打给谁。然后会茫然地看着路灯,默默地数一下这条街一直蔓延下去

的路灯的个数。

    拿出MP4听枪炮的重金属,音量开得很大,不在乎会伤害耳朵到什么程度,也不在乎

过马路会有多么不安全,只要听不见这个世界的喧嚣就好。我甚至会站在路中间动也不动,

司机骂骂咧咧可是到底不敢从我身上压过去,然后我就笑啊,凶神恶煞依旧没胆,而对那震

得耳朵生疼的音乐我只是单纯地听,没有任何评论。夜复一夜地听电台,喜欢DJ充满磁性

的声音,如痴如醉。

    教室寝室图书馆商业街四点一线,我从没有偏离过,也没有参加任何的大学生社团,我

在寝室里泡杯茶卷着被子看着电影默默无语。大学的生活的确多彩,不过和我无关。我在想,

这世上有什么事是和我有关的呢?

    我一直觉得我是健忘的,现在才知道我是在故意地去忘记;

    一直以为我是懦弱的,现在才知道我是把一切都放在了心里;

    一直以为我是充实的,现在才知道我用自己的谎言埋葬了空虚。

    每天吃大量的垃圾食品,喝大量的可乐,看大量的书和杂志,看大量的不同风格的电影,

听大量的不同曲风的音乐,当然也没忘记写日记,用钢笔在纸上记录下我的生活点滴。然后

沉默,一天不说话。我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平时的话只是说给别人看的,我不想让他们窥

伺到我的心情。我会用大量的垃圾食品塞满肚子弥补那些缺失了的却不应该缺失的东西,所

以每天吃得肚子胀鼓鼓却没有给自己增加一点身体的重量,瘦的像竹竿。

    有时会上下网,一个或两个小时。有时就站在阳台上喝可乐,看城市的万家灯火。有时

就漫无目的地压马路,或者迷失在不知名的大街小巷,我只是一个想去陌生地方的路痴。我

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不在乎。

    或许

    我在乎的并不在乎我。

    到达S城是在下午的四点半,我坐了两个小时的公交车,疲惫木堪。下了车,才感觉寒风刺骨,我在风中站了两个小时,途中遇到很多询问载客的摩托车师傅和问路的人。

    然后我就在街上流浪,抬头望望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街,陌生的商店,陌生的霓虹。

夏女子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蹲在路边逗一条小狗,小狗在摇尾巴而我却在发抖。她抱着我问

我为什么不早给她打电话,我沉默着没有说话,我只感觉很温暖,我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熟悉

得不能再熟悉,这么多年都不曾改变,像百合花开时阳光的气息。

你到底是有多么的害怕晚上/暗夜的骑士醒了/魔鬼会从我的身边绕开

                                                              —一夏女子

    晚上我们在S城绕了一圈又一圈,半夜压马路这种事也只有她会陪我干,沿途碰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喝醉酒的中年人,站在恶心的霓虹灯前揽客的妓女,跑黑车的司机等等。在柳林街的24小时火锅店里我们吃了夜宵,餐厅只有我们两个人,吃得很静默,夜安静得令人恐慌。

    然后她送我回旅馆,因为我是路痴,我看见她走的背影突然眼泪直掉。

   “诶!我和男朋友分手了”她说,很平静,不带感情。

    “嗯?为什么?”

    “因为他不喜欢你。”

    “嗯……”我说不出话来。

    “他是我的男朋友,可是你不一样……”

    然后她说了什么呢?说了什么呢?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醒了,醒来了又怎会继续梦里

面的谈话呢。找睁着双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散光近视眼特有的光晕让我仿佛游离在太空

中,星光璀璨,白得耀眼。

我又睡了下去。

 

梦境四·极昼

 

喜欢极昼,因为都是白天,我可以靠近阳光

 

    苏州河从我的梦中淌过,我挣扎在窒息的回忆里,我甩了自己两巴掌,嘴角渗出了血,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望不到边的草地上。大蛇在我的边上抽着烟,一口又一口。我从他的包里

拿出一支,点燃,深吸,望着远处的人群,沉默。生日快乐,他说。我笑了笑,谢谢。然后

都不说话了,我拿起一张白色的纸挡在眼睛前,抬头望着天空直视太阳,会看到彩色的光晕,

我想可能只是我的眼睛花了。

    也许我真的是眼睛花了,因为我看到苗苗走过来的时候端着一个大大的蛋糕,插满了蜡

烛,火苗在阳光下摇曳。我可以穿过火苗在恍惚中回到从前,回到一起上学一起翘课一起唱

歌一起存钱买自行车的日子。我在阳光下回想起那时的天空,蓝得让人心醉,天空下的人儿,

笑靥如花。

    可是这是梦么?我不能确定,我想要回到昨天。平安夜的晚上,我给蒙蒙送苹果祝她平

安夜快乐,她抱着我笑着说我傻,自己生日还给她送祝福。我红着脸给了她一幅国画,但是

她却弄掉了,给我打电话时哭得稀里哗啦,我说我给你再画一张就好了。已经不是了原来的

一张了,她说,我无言以对。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遗失之后都不会再复原样?是不是所有的记

忆丢失了都不再找回?是不是所有美好的景象都只能出现在萝里?

    “平安夜快乐呀!圣诞节快乐呀!生日快乐呀!”,电话响的时候是在凌晨零时,平安夜

与圣诞节的交叉点,夏女子银铃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我听着眼眶湿润,在夜里我可以小

小地矫情,男人的面子在暗夜里一文不值。

    突然想起去年的春天,我坐在教室的后排,望着外面的古树,透过门框犹如风景画般。

而心中却莫名的落寞,久经岁月的古树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桠。熬过了深秋,熬过了寒冬,

却在春天温暖的怀抱里凋零了,不是很伤感么?好在,它又开始发芽,浅绿色挂满了枝头。

也许用不了多久,它又会郁郁葱葱。

    “诶……许愿吧”苗苗说,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阳光渐渐变得浓密,密不透风,仿佛要让你无处可逃,仿佛所有的光和热都要进入你的

身体……

    蛋糕的味道很好,或许天下的蛋糕味道都一样,只是今天的感觉特别了。也许我就是这

样,又或许天下的人都是这样,吃不出什么滋味,品不出什么味道,对于美味的东西从不在

乎其本身,在乎的只是送这东西的人和陪你在一起的人那份愉悦的心情。我们三个人围成一

个小圆圈坐在草地上一起唱生日歌,旁边的人眼神异样的从我们身边走过。呵呵,也许吧,

大白天在阳光下庆祝生日多少有点让他们不解吧,但是这有什么呢,我只想和我的朋友在一

起就妤,其它的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我闭上眼睛,一切不见,世界一片黑暗,但是我能

感觉到阳光拂过我的肌肤,感觉到温暖,感觉到他们轻柔的呼吸。

我许愿了,如果能够实现的话,我希望我所有的朋友都能够平安幸福。

    我睁开了眼睛,四周依然白得像雪,我睡在旅馆的床上,被子掉到了地上。回忆起梦里

的情景,时光微澜,现在是几点呢?时间?我已经不想再看了。我只是在脑海里勾勒着每一

张我熟悉的脸,我些许的朋友,每一个都是我生命中的大事件。他们是我的阳光,是我呼吸

的空气,是我人生唏嘘时不灭的篝火。有他们在身边,我的世界,就不会永夜。

 

梦境五·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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