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科长乔装打扮去赴老同学贾老板的答谢晚宴,来到指定包房却不见人影,服务员打开墙壁上的显示器出现贾老板的身影,他暗自佩服贾老板想得周到。二人对着视频边喝边聊,临走从座下摸出一张银行卡。 醉醺醺的赵科长刚出酒店大门就被大胡子和带墨镜的男人拦住,说找他核实一些问题。赵科长不解地询问他们是什么人,对方告诉他“你懂的”。他谎称他们认错人,二人慌乱后,墨镜男突然从手机里调出他的身份证件让他哑口无言。他又借口上厕去处理那张银行卡,无奈一直被监视无法销赃,他被二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上了一辆面包车,宣布被“双规”。 导航仪让赵科长知道被带到邻市,预感这是异地审案自己成为要犯,他酒醒大半开始想着对策。二人把他带到一个“特殊”的套房,让他先学习材料随时接受谈话。 赵科长环视狭小而简陋房间,明白这是为防备他自杀都经过特殊处理。他反复思考:是发现办公柜里的10万礼金?还是刚收到10万元的好处费?接着他机警地在房间里寻找摄像头,待确定没有后把银行卡藏到马桶里的蓄水池。 藏好这个烫手的山芋,赵科长镇定了许多,开始在脑海里排演对付他们的方案,可头还是昏沉沉的,他顺手拿起报纸,一篇篇刊登贪官落网的报道,看得他心惊肉跳……放松了的神经又绷了起来。 午夜审查开始,墨镜男做记录大胡子问话,赵科长轻描淡写的应对问话,他只承认吃点喝点,没干违纪的事儿。大胡子提示他儿子上学和父亲住院收礼金的事情,他按照刚才想好的说收了10万多,一分没动准备上交。 墨镜男让他签字画押,他看着记录字迹潦草,审问笨拙,感到让两个没经验的人来办案,自己的问题不是很严重。 果然,第二天早餐送来他平时的最爱一大碗牛肉面,吃完他想看看外面的风景却发现窗帘被定死了。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早餐后的谈话直逼营养餐定点采购竞标的事情,赵科长一口咬定按照程序招标,没收一分好处费。墨镜男沉不住气威胁他,赵科长虚张声势要跟他们去法庭理论,结果二人草草收场。 赵科长躺在床上为自己的表现很是得意,不料二人进来命令他到外间说他们要打扫房间,赵科长明白这是突击检查,他的心又悬了起来。 外间也挂着窗帘,大胡子久久不出来让他显得有些烦躁,提出要放风遭到墨镜男的拒绝。大胡子终于从房间出来,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洗手间里不见了银行卡,现在最担心的是办公室钞票也被发现,那样他就无法再往下圆了。 两人再次进来没问也没提银行卡事儿,却把一个朔料鱼缸送放到茶几上,让他把想清楚的事情写出来,写累了喂喂鱼。他们这么了解自己爱好让他感到恐惧,他努力排除杂念想着对策,可总情不自禁地看着金鱼,不时眼前浮现小时候与父亲一同喂金鱼的情景。这时隐约听到外屋有人打电话,听到一知半解还是营养餐定点招标的事儿…… 当晚,审问继续。大胡子看着他一字没写恼火地拿出银行卡,赵科长一口咬定就是那两笔礼金,审问再次陷入僵局,二人便尴尬地离开。有些醒酒的赵科长开始对二人的身份产生怀疑。 这一夜,赵科长无眠。虚掩的门缝里竟然没见到墨镜男,他又开始担心墨镜男去他办公室捜査,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不停喂鱼和来回走动。不久那条金鱼撑死了,他联想自己的命运不觉发出感慨而惊动了大胡子,大胡子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需要交代的。赵科长烦躁地再次询问他们到底是那个部门的?大胡子用“你懂的”来搪塞,后来用送来平板电脑让他平静一下心情,他看到自己一家人在一起的幸福视频和照片,让他在泪水中睡着了…… 赵科长被噩梦惊醒,在他惊魂未定时妻子哭着进来,说他们一家人被隔离了。赵科长想象着患病的父亲和任性的儿子即将要跟他一样折腾,心里防线彻底崩溃,终于跟老伴交代收取贾老板的好处费…… 大胡子和墨镜男闯进来大骂赵科长是个贪官,赵科长听到二人变声就是一愣, 待二人卸下妆,现出父亲和儿子的原型。 原来,赵妻发现贾老板总诡秘地给他打电话,他又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他总用工作上的事搪塞过去,她就觉得这里有问题,便与爷孙合计策划了这样一场“亲情审贪”…… 赵科长责怪他们把玩笑开大了,却遭到赵父的训斥,要不赵妻的及时发现,亲情导航,恐怕真的被“双规”了,这个家就给毁了。 最后,爷孙三人陪着赵科长一起走进纪委的大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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