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个她,手持三朵桃花,伫立在树的顶端,我不断地爬,不断地爬,却终究没有抓到她的身体。 醒来后,床单已然浸透,不知是汗水,还是想你的泪。 幸好那只是个梦,等我醒来,就会消失。 吃饭,行走,到达。每天,我重复着一样的早晨。到办公室的那刻,我察觉到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刺穿我的心。 兜兜的座位,我已看不到任何她的痕迹。 同事伏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兜兜,走了。” 走了? 还是她母亲的事情。
一个月前。早晨,我们奔跑在已经收割的麦田。忽然,兜兜停了下来。望着满目疮痍的世界,“麦子,死了。” 明年还会长出来的,我说。 “如果以后,我看不到这活着的麦田了,你答应我,帮我看个够。” 匪夷所思的对话,匪夷所思的从前。如今兜兜走了,一切忽然变得合理起来。 她的母亲因为白内障的关系,已经双目失明。 也许,我已经知道,兜兜为什么离开了。 很多年以后, 一对夫妇,相互搀扶,宛如初恋。只不过,一个没有了左眼,一个没有了右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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