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鸟 俞樾(O.S) 昨晚又喝大了?你能给我靠谱点么?我昨天跟你说 什么来着,你还记得不? 淡入: 内 便利店 日 俞樾,十六七岁模样的姑娘,麦色的短发,耳廓上显眼的一排耳钉,背一个斜跨包,边打着电话边进了便利店,收银台前站了约四五个正在排队付款的人,排在最后的一个人闻声瞥了俞樾一眼。俞樾旁若无人地转到货架的最后一排开始搜寻自己要买的东西,仍然跟电话那头的朋友聊着。 俞樾 嗯,没错,下午放学直接去学校门口堵他啊,今天堵 不着明天接着堵!天天堵他,我就不信他一个乖学生 可以天天不上课!对了,你叫上王小虎一起去就行 了别叫太多人…… 俞樾边说着边把眼睛锁定的目标物品(男士洁面乳、须后水、小瓶伏特加等)轻巧而迅速的塞进的斜挎包里,之后又走到冰柜前大方地拿了罐可乐,然后到收银台前付款,这时前面只有一人在付款了。 俞樾 对了,上次你去看老杜的时候他说要谁的CD来着? 嗯……我肯定是没听说过呗,你记得把那字条带来, 按照那名字买,买了我下午给送去……嗯,成吧, 待会儿校门口见。 俞樾挂了电话,付了可乐钱,匆忙走出便利店,伸手便拦住了一辆车租车,离开。 外 中学门口 日 夏日的五点时候,阳光仍然明媚,大批学生从校门口拥着出来。王小虎,一个身材高大的胖子,光头,穿着一件发旧的印有摇滚乐手头像的黑色tee,耳机线从脖子里耷拉下来,腰间挂着串了好几串的金属链子,蹲在校门口对面的商店前抽着烟;站在他旁边的李凯俊,身材中等,穿着花衬衫和裤衩,除了略微显眼的莫西干头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特别之处,一边张望着学校涌出的学生一边不经意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辆出租车开到商店前,俞樾付了钱下了车,招呼了声等待着地王小虎和李凯俊,三人风风火火地往校门口走去。 俞樾 看到隆喆出来了么? 王小虎 没啊,我们在这蹲了十分钟了也没见那小子出来, 肯定跑不了他! 俞樾 你去那边堵,我和李凯俊去另一边! 说完三人分两头迅速走到校门口两边,从校门口拥出的人流逐渐稀疏了,王小虎在另一边不停地张望、搜寻着出来的学生。俞樾从包里掏出一根烟,李凯俊连忙给点上,俞樾边抽烟边焦急地从人群里搜寻隆喆。李凯俊在一旁也装模作样的看着人群,却不时地偷瞄俞樾几眼。经过他们身边的学生投来异样的眼光。 俞樾 看见了!出来了!那儿呢! 顺着俞樾所指的方向,李凯俊看到隆喆,一个有点驼背的白净的瘦子,带着黑框眼镜,穿着校服,衬衫由于扣子错扣而导致领子一边高一边低,一出校门便被王小虎堵住了,王小虎一只胳膊搭在隆喆的肩膀上,穿过稀疏的人群往俞樾这边走,隆喆一副不情愿又无计可施的样子。两人走近了,李凯俊逞强地上前就给了隆喆一巴掌,刚想接着动手,被俞樾拦住。 俞樾 一边说去!别跟学校门口惹是生非! 说完俞樾自顾自的朝前走,三人跟在其后,隆喆被小虎和李凯俊夹在中间,只能跟着走。 外 街道 日 四人拐进学校旁边一条狭窄的街道里,街道两边是些餐饮店、文具店、精品店等,天热,街道上没什么人,偶尔三两学生走进街道便迅速躲到有空调的餐饮店里。 三个人把隆喆堵在街道一角。 俞樾 上次堵你没堵到,你躲什么?心虚了? 隆喆表情躲躲闪闪,低头不做声。王小虎站在一旁手插口袋盯着隆喆,李凯俊“啪”地一巴掌又扇了过去,隆喆吓得身体发抖更是说不出话。 俞樾 (不耐烦地转头向李凯俊) 谁让你打他了?没完了你? (继续对隆喆) 我今天也不想为难你,就问你句话,但是你必 须得跟我说实话! 隆喆 (怯懦地抬头看了俞樾一眼马上又低下头) 嗯…… 俞樾 上次你们老师问话,是你说打群架里有杜冠宇? 隆喆 (紧张地推了推眼镜,支支吾吾) 我…… 俞樾突然措不及防地给了隆喆一巴掌,把站在一旁的李凯俊和王小虎吓了一跳。 俞樾 (大声呵斥) 是不是你说有杜冠宇的?!! 隆喆 是……是我说的……我当时也是记不太清楚 了,就随口也说了他的名字…… 俞樾 随口?!你现在给我好好想想,里面到底有 没有杜冠宇??! 隆喆 (想了两秒,胆怯地看着俞樾) 没……好像没有…… 俞樾 你想好了说! 隆喆 嗯,真没有杜冠宇…… 俞樾又一个巴掌打过去,这一次狠了点,隆喆的眼镜一下就被打在了地上。隆喆保持着被打后脸歪向的方位,身体略微有点颤抖,慢慢攥起拳头又松开。 俞樾 这两巴掌,一巴掌是教给你“什么是诚实”, 另一巴掌是要你记住“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 责”!你一个“随口”就直接让杜冠宇被开除! 你受到的惩罚可不止就两巴掌吧,你给我牢牢 记住今天我给你上的这堂课!! 隆喆 (带着哭腔) 是,我记住了,我知道错了樾姐,我对不住 杜冠宇…… 俞樾 行了,把眼镜捡起来戴上! 隆喆从地上捡起眼镜赶忙用tee擦了擦戴上。俞樾从包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一旁的李凯俊立刻掏出打火机给俞樾点上,王小虎看到这一幕坏笑着跟李凯俊使了个眼神儿。 俞樾 (看了看表,跟隆喆摆了摆手,不耐烦地) 走吧走吧,瞧你那耸样! 隆喆支支吾吾地跟俞樾鞠了一躬转身匆忙地跑走了。 王小虎 得嘞,就这么容易放走了,今天我是白来了…… 俞樾 下次给你机会,还有别的事儿呢,你不是摇滚青年 么,给看看这什么乐队啊? 俞樾边说边示意李凯俊,李凯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便条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俩英文单词,王小虎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就知道了的样子。 王小虎 (结巴地) The……the verse……好像是国内一乐队 王小虎 叫啥?再说一遍! 王小虎 The verse,“我死” 俞樾自言自语重复了两遍,从王小虎手里拿过纸条塞进自己的包里,而后又自作主张地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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